当音乐嫁接美术——生命在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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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21
当世界名画动起来,甚至跨越几个世纪无缝衔接,是怎样的光景?
被泰森咬掉耳朵,而惊恐不已的梵高。《呐喊》中突然活蹦乱跳的人物。“拾穗者”不拾穗,变成了手舞足蹈的少女。“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从17世纪米勒的麦田里瞬移到19世纪维米尔的油画布上。跨越了数个世纪完全不同艺术形式艺术家的代表作,竟诉说了一个故事。每一个情节无不出人意料,却又合情合理。
上一秒还在现实世界穿梭的红衣女郎,眨眼便在爱德华·霍普的《夜游者》中自由行走。
这幅创于上个世纪的名作,本是被一片愁云惨雾笼罩着,却因红衣女子的闯入,意外地多了几分生命。她的进入,没有丝毫突兀,反而给了画作新的意义。
前一刻还是《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下一秒却成了《克里斯蒂娜的世界》里的残疾少女。只不过,她不再是油画里孤寂与绝望的少女,而是一个满是魅惑的时髦女郎。被时髦女郎炮轰的“入侵者”没有变成炮灰,竟成了令人眼前一亮的修拉的点彩。
穿过一片彩色圆点,不就是修拉经典的《大碗岛的星期天下午》吗。
本是一副宁静祥和的典型新印象主义代表作,画面中的人物手舞足蹈起来,1886年的油画瞬间成了21世纪的动画。
这条蓝色海面流向的远处,竟是蒙克《呐喊》中的那条河,两种毫不相干的艺术形式,就这样毫无嫌隙的连接在一起。才知道,那人“呐喊”的原因,不是惊恐和痛苦,是被达利的《圣安东尼的诱惑》吓到了。瘆人的大长腿,顶端世界诱人的女神。女神不远处的金屋,让人瞬间从达利的世界,到了埃舍尔“不可能的艺术”时空。
从他的《另一个世界》中坠落,明知是转场的镜头,但更让人想知黑暗的尽头是何处。
突然掉落的青苹果,才恍然大悟,是超现实主义马格利特的《人类之子》。拿开苹果,
又回到了达利标志的长胡子。这位20世纪最具代表性的画家,不仅印证了“生命在于折腾”,
更深情演绎了换一种艺术形式,转身换个帽子足矣。在桌角的这边坐下,又回到最初的咖啡馆。首尾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