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0/21
想起一件事儿,不算多有趣,但时间给很多东西都自然地上了一层滤镜,回忆起来就动人了许多。
这期感觉有点素 可能是因为
是煽情回忆向的文章还是清新鸡汤文
???
并没有!因为这是一篇关于“吃草”的文章啦
没错就是吃草...
关于“吃草”的回忆
忘了是几岁,好像还没上幼儿园又好像小班,总之就是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住的小区定位位于老新村和新式小区之间,有物业,但里面的保安都是些老大爷,和居民关系很好,每次回家进门都会笑眯眯地和我打招呼。管理者大概是想学着摩登的新式小区,但奈何大家都习惯了乡里乡亲的随和,不伦不类倒也有几分可爱。这些都是题外话。小区里平日里都是些老人和我这么大年纪的小孩,年轻人白天都去工作了,于是爷爷奶奶们带着小豆丁们到小区里唯一一个小花园闲聊。
就是类似这种的长廊啦
满满的童年回忆呀√
小区里只有一个小公园,或许因为只有一个就比较大,那时候在小孩子眼里就更大了。最外围有一个紫藤长廊,爷爷奶奶们就一排坐在长廊里聊天,我们这一群小孩就呼啦啦一阵子跑到东,再呼啦啦一阵子跑到西。那时候真是无限的精力似乎只有想不到的就没有我们玩不了的,我们可以顺着紫藤的树干往上爬,爬得还很高;秋千前面有两颗巨大的松树,于是冒着劲儿踢到松针;在单杠上倒挂,口中嚷着:“乳猪要烤熟啦烤糊啦!”;再或者是去梅花桩那一片儿找地上的蛇莓…
我经常在秋千上努力荡得更高,努力脚尖想勾到叶子,遇见叶子的明亮与灿烂,那种美好扑面而来的感觉。
总之就有那么一天,也不知道是哪个小伙伴先说去来,说小树林里面有一棵树的叶子可以炒菜吃呢,说他奶奶给他做了一盘菜香得很,我们一群听了大为惊奇,就让他带着我们也去采那可以吃的叶子。可是我自家奶奶一把拽住我:“回家睡午觉!不许再玩了。”最为一个儿童,让我睡午觉简直是人生中最抗拒的苦差事了,别的小伙伴们都结伴而去,而我去只能回家睡觉,可任我软磨硬泡撒泼打滚,奶奶就是不松口。迫于淫威之下我只能回家睡了,大概还是带着眼泪睡的。
等我一觉起来第一件事就是下楼找可以吃的那种叶子,奶奶又抓住我不许我出门了,我和她说:“他们说小区里有一种树,叶子可以炒菜吃,很好吃的。”现在想想小时候的我还是有几分机智的,利用了老年人的节省心理,毕竟一个能早上五点去市区的菜市场只为买到便宜鸡蛋的老人怎么能拒绝这等诱惑。
于是她软服了,她松口了。可是等我到楼下,大部队早就没了,只有几个人了,我问平时和我玩的好的一个小女孩儿,“刚刚他们去找的草你知道在哪儿吗?”她点点头,领我去了一个颇偏僻的地方。树是什么树我现在也记不清了,就记得那叶子细细的,长长的,有股子香也说不出来什么香,不像是食物的香味。我采了一大把回去交给奶奶,她看着嘀咕着:这什么草啊,以前没见过啊。然后抬头问我说:“这菜怎么做啊?炒还是煮?”我摇摇头一脸茫然。她就进厨房了,夯八啷当一阵噼里啪啦,再出来端出来一盆水煮青草,她说:“这怎么吃啊,难吃的要死!”这个时候已经五六点了,妈妈已经下班回家了,她也从厨房里出来,手上也端着一盘子,说:“吃这个吧,这个好吃。”她手上端这是我从没见过的东西,黄绿色的颜色倒是和奶奶手上草的颜色差不多,但形状却是个五角星,薄薄的一片一片,我带着惊讶吃了一片,酸酸的也有点甜味,现在回想起来就是杨桃了。
那是我第一次吃杨桃,我竟真的以为那草换一种做法就可以变得又酸又甜这么好吃,以至于印象至深现在还可以回想起来。
后记:写完这一篇我上网去查了一下“杨桃”,结果百度百科上却说的是“阳桃”,怪哉!难道我这么十几年又都说错了?
期 待 与 你 相 识
图片 / 网络
文字 /子鱼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