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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的共妻

阅读量:3706254 2019-10-23




青桔路上的桔子熟了。
一场寒颤颤的冷雨过后,青桔路两旁的油绿橘树散发出令人牙酸的沁人香气,一个个乒乓球大小的果子隐藏在肥厚的叶间,颜色也是油绿的。
 
青桔路上长大的孩子都知道,树上的果子都是吃不得的,因那些桔子熟不透,皮厚肉硬,汁水甚少,味道比起柠檬还要酸上许多,吃上一口,说不准就能灼伤了肠胃。
 
清晨七点过,青桔路里还是一片冷寂,铺子多数还没有开门,一两个赶着上班的人缩着脖子抖着肩膀,冒着白茫茫的雾气穿梭其间。
 
茶馆门口的花草倒是顶着霜头长势喜人,邵三一双手不空闲,左手一壶茶水,右手提着大铜喷壶,手腕压下,喷壶里流出许多细细的水柱淅淅沥沥地淋在花叶上。
 
这是整一年来,邵三头一次伺候门口的盆栽。
 
花叶们得了水,夜里生出来的颓败气势瞬间消退许多,抖着茎叶往上使劲地蹿了蹿,邵三见差不多了,将喷壶搁置在角落里。
 
“行了,你进来吧。”邵三面上冷冷的,一句话没头没尾,似乎是在跟着空气说的。
 
邵三话音刚落,一阵阴风便打着圈儿,在门口转了一转,飘进屋子里,兀自形成个佝偻的中年妇人瑟缩在门后面。
 
妇人的实际年龄应该不算老,总超不过四十五六的模样,可惜头发却花白了,乱糟糟地盘在顶上,因着有几块斑秃的缘故,发量稀疏,绾不成髻子。

“有水吗?”妇人的嗓子好似也坏了,沙哑得像是锈铁片互相刮擦一般,她的眼睛里满是黄白色的分泌物,看起来浑浊腌臜不堪。
 
邵三倒是不嫌弃,从柜台下面寻了个粗瓷大碗,满满地倒了一碗。
 
妇人捧着碗,囫囵地灌进了肚子,喝得太急,一缕黄色的茶水从嘴角流下。
邵三注意到,妇人的脖子上有一条两寸多长的肉红色疤痕,横在耳朵下面的位置,疤痕挺直,凸起明显,应该是利器用力划出来的。
 
妇人的衣裳破旧,灰尘油垢糊的布料都变了质地,几块颜色不齐的补丁贴在前胸后背上,袖子短了一截,露出瘦得只能看见骨头的手腕。
 
喝了碗茶水,妇人的气壮了好些,昏黄的眼珠子里透出淡淡的光彩,她抬起袖子抹了抹眼睛里的脏东西,从喉咙里滚出一声惨兮兮的哭叫。
 
“都是孽障,都不养我……”妇人扯着衣裳盖住手腕,然而手腕盖上,肩膀便露了出来,肩膀遮住,手腕子又空出一片,十根粗短的手指干枯如树皮,指甲盖断裂得尽是不规则的锯齿形,缝隙里头塞满黑色污垢。
 
邵三看她一身,估算着她这一生受过多少虐待。
 
伤痕的深浅不同,痕迹有新有旧,打眼一瞧就知道是多年积压下来的,邵三请她坐下,料定又是个磨人的故事。

故事延伸得挺远的,远到几乎要从头开始说。
 
妇人出生那会儿,还没有什么计划生育的政策,山里的人本着多子多福的说法,几乎是一年就添一个崽儿。
 
于是乎,妇人出生的时候,上头已经有了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她排着老六,底下还在不停地多着弟弟。
 
从小,妇人就没穿过新鲜衣裳,反正大的穿了,下面的弟弟妹妹接着继续穿,磨破了,补上一块,冬日里的棉衣旧了,棉花被几个孩子穿成死棉,硬邦邦地挂在身上,防不了什么风寒,所以妇人的记忆里,冬季里的她总是满身的冻疮。
 
其他地方还好说,脸上和手上最遭罪,女孩儿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冬天里也是要砍猪草洗衣服烧火喂牛,出门风一吹,脸上化了脓的冻疮刀割似的痛,痛里还杂着深入骨髓的痒,伸手一碰,血和着脓液能喷得到处都是。
 
拼死拼活地长到十二岁,妇人还是面黄肌瘦的样子,半点少女的气息都没有。
眼瞧着三个姐姐相继订下亲事,穿红戴花地搭上盖头,尤其是出门前,母亲大着肚皮亲手煮的那一碗汤圆鸡蛋,妇人心里急得不得了。
 
她也想吃热乎乎的汤圆和鸡蛋,听说里面要放好多的白糖,甜得咂舌。
 
但每次母亲都不让她尝上一口,哪怕是碗底下剩的一点点糖水,母亲也是交给弟弟们争去,拧着她的耳朵,告诉她女孩子忌讳馋嘴。
 
三个姐姐出嫁,换来的彩礼给两个哥哥娶了媳妇。
 
二哥哥娶亲时,妇人已经十八岁了,两个嫂子瞧不上她,几次煽风点火地要嫁她出去。
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身体还是个水泥板子,前后一样平坦,连着生理期都跟忘了她似的。
 
这样的姑娘,谁家敢要?

又过了两年,总算有个人上门来说亲了。
 
二十岁的姑娘,在山里算是大龄了,来的人是个四十岁的鳏夫,腿上有点毛病,走起路来一深一浅很不好看,他拿来了两包白糖,一瓶酒和三尺红布头,就把亲事坐定了。
 
母亲原本是不肯的,嫌弃彩礼低了。
 
两个嫂子却插进话来,说是这样一个烫手山芋,趁着人还不知她有毛病,赶紧扔出去得了,省得在家里浪费粮食。
 
彩礼低是低了,盖间牛棚总是够了吧!
 
妇人偷偷看过那个男人,头大如斗,老鼠眼山羊胡,反正差两个姐姐的丈夫好大一截,可一想到能吃上汤圆鸡蛋,喝糖水,她的反抗心就淡了。
 
办事那天,母亲煮的鸡蛋有点焦,白糖熬成了暗黄色,味道奇怪,可她还是大口大口塞进了肚里,毕竟活了二十年,这还是头一次吃上鸡蛋。
 
过了门头一天,男人揭了盖头就要干那事,妇人还是雏儿,母亲也没同她讲过,不知道是怎么配合法,男人火急火燎,痛的妇人嗷嗷叫唤了一夜。
 
第二天起来一看,底裤上殷红一块。
 
男人睡得像是死猪,也不知晓疼疼她,还不停催着她赶紧去割草喂猪喂牛。
 
妇人忍着疼,自己烧了点水洗了洗。

嫁给男人后的日子并不好过,妇人破了身,迟迟怀不上孩子,男人脾气不好,一言不合就能动手。
妇人原本就没长好小鸡崽子似的,经常被拎着揍得鼻青脸肿,严重的那回,鼻梁骨都打断了。
 
妇人回家哭了两回,回回被两个嫂子拿着扫把赶了回去。
 
后来也就不敢再回去了,男人知道她没娘家靠,越发变本加厉,自己沾上了赌瘾,成天缩在牌桌子上,把个家里输得家徒四壁。
 
等到家里最后一头小猪崽被人强行拖走,男人没了赌资,手又痒得心慌,趁着一天给妇人灌了几口酒,把她灌倒了以后扔在床上。
妇人睡到半夜,迷迷糊糊渴醒了,乌漆麻黑里面,一个男人正在她身上卖力耕耘。
 
她尖叫一声,吓得那男的咕噜一下滚下床...
那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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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子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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