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得是三十多年没和体力劳动结缘了。
这次老家丈母娘,在自留地里种了一些红薯,正值收成之季,我和爱人还有小姨子三人,一起去了老家。在看望妈的同时,我们拾起锄头、畚箕、扁担、镰刀等农具,在自留地里挖起了红薯:爱人割红薯藤,我挖红薯,小姨子捡红薯。一会儿,红薯装满俩畚箕,由爱人先挑回家,我和小姨子继续挖,就这样连续劳作三、四个小时,就把一块自留地的红薯挖完,弄回家,堆在家里,仿佛一座小山似的。
这时,虽然我们都汗流浃背,口水干燥,手掌起泡,累得浑身瘫软,但一看一大堆小巧可爱的红薯,我们的心却乐开了花。因为这是孤寡老人妈一锄一锄辛勤种下,又一次一次的施肥、呵护的结晶与劳动成果啊!而我们只是临时的帮忙收成一下,其功劳全在于妈。
回想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生产队集体种植的红薯,都是将它刨成丝,晒成“红薯干”后,按口粮基分的多少,分配给每家每户当主粮(那时的稻谷产量极低,一年一家也分不到几多谷子)充饥。可辛辛苦苦忙一年所分得“红薯干”不够农民半年的粮食,每年都靠国家的“供应粮”补给,来解决全年的温饱。
在物阜民丰的当今,偶尔种些红薯,并不是作主粮了,而是当“添加品”作为调节人的口味而已。因而,我们面对一大堆的劳动成果___“红薯”,只是各自挑选一点大小匀称,表面光滑干净的,带回我们居住在城镇的家;留下的再由小舅子们或其他至亲、好友、邻居前来选“美”;剩下坑坑洼洼的、挖时打破的或有其它缺陷的,就洗净煮熟供给猪、牛、鸡、鸭享受。
总之,通过这次劳动的再体验,从心底里感受到,劳动永远是一种幸福。不管在过去、现在或未来,脑力或体力;拟或饥寒交迫,大富大贵,只要劳动所获的成果,哪怕再苦再累,都是甜美、光荣、可爱的,可钦可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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